1、从《文化苦旅》到《行者无疆》,余秋雨开始给自己重新定位。他说“找自己和自己同行之间的区别比较明显,我是通过旅行的方式来考察人类的各大文明,最重要的文明几乎都走遍了,这一点大概有它的特殊性,也就是我此时此刻可以肯定我有一个比较明确的身份地位,这范围逐步逐步缩小了,像差不多相同的玻璃,那么作为一个带着文化的目的去旅行的人,而且真是走了很多很多路的人,所以说文化的旅行者,回来还最好能够写一点东西,向大家回报的人,作为行者这一点我想有一点特殊。我不喜欢以前的那种学者生活,学者生活的特点就是知识的来源,全部来自于书本,很少有自己去考察。
2、如果知识的来源限定为书本到书本肯定是狭隘的,当时我就感觉到了,我要告别这一点。如果你从一块真实的土地上出来,成了大学生成了教授,好不容易成了才,但是你的话语和绝大多数人毫无关系,这是很可怕的。所以我认为,知识来源于亲自去考察,知识的去向就是我向广大读者提供能够接受的文体,你叫它散文也好,叫它别的文体都可以,能够和我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观众和读者亲切的对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