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腊、葡萄牙和塞浦路斯均位于地中海沿岸,该地区文明中心地位写在教科书上,早已不是世界经济的“发动机”。其经济社会问题大致相同:资源相对贫瘠,不具人口红利和“双创”能力;政府权威不彰,社会共识与凝聚力不足;三大产业与新经济无亮点,对外贸易没有优势;全球难民危机中首当其中,自身抵御风险能力差。
希腊2016年人口1074万(下同),GDP1945亿美元,预期寿命81.5岁。
资源贫瘠,可以依靠的“三宝”是海上商船队、地下大理石、地上橄榄树,旅游业是亮点,占经济产出的近20%。政府预算赤字和负债率一直居高不下;第二产业薄弱,占GDP的不到15%;公务员人数多达百万,人浮于事,逃税、贿赂和灰色经济盛行;失业率最高时达25%。
学者剖析其债务危机深层原因时指出,工业化国家希腊在思维和生活方式上依然停留在传统社会,具有“补贴行”特征:子女依靠父母补贴,公务员依赖政府供养,国家则依靠欧盟救助。在此背景下,从个人到整体缺乏自立自强意识,遭遇危机时不从自身找原因,少有积极应对的举措。
地缘政治同样没给希腊经济助力,与土耳其势不两立使得军费开销庞大,中东及非洲难民时时困扰,漫不经心的本土文化和特权体制让海外投资裹住不前。
葡萄牙人口1032万,GDP2045亿美元,预期寿命81.5岁。
被称为“欧洲小乡村”的葡萄牙一直属西欧最贫穷国家,虽然从欧盟中获得过大量援助,其工业基础较弱,纺织、制鞋、酿酒、旅游等是经济支柱,软木占世界总产量的一半无助大局。
原因在于“边缘”和贫瘠,以及航海拓殖辉煌后的“隔绝”。浪费一代人的时间方才接触法国大革命,一直处在工业革命的边缘,20世纪20年代起实行半个世纪的孤立主义……
塞浦路斯人口117万,GDP198亿美元,预期寿命80.3岁。
塞浦路斯2004年成为欧盟成员,2008年加入欧元区。是欧盟大家庭中的小伙伴,2016年农业占GDP3%,第二产业近20%,包括金融和旅游在内的服务业占近8成。塞岛每年接待游客300多万,产值占经济总量20%。
凭借监管宽松、避税港、较高的存款利率和地中海旅游岛国的优势,塞浦路斯迅速发展成为国际离岸金融中心之一,其银行存款达到GDP的近四倍。2010年下半年起,希腊国债巨额减计成为导致塞浦路斯银行业危机的“罪魁祸首”。2013年,资金出逃的飓风席卷脆弱的塞岛,该国金融避风港信誉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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