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水和石头(溪水和石头的故事)
仙居县上吴村,属于仙居县淡竹乡下辖村。淡竹两字,充满诗情画意。据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《地名志》记载,因“地处山坑,早年盛产质薄而韧密的淡竹,故称淡竹坑,现简称淡竹”。据说某县领导在仙居工作期间,就将其女儿取名为“淡竹”这个淡淡而又清雅的名字。 上吴村则因“祖居吴姓,地处油溪港上游,故称上吴村”。
一路上我们都在说,淡竹这个地方,在不通公路或没有现代交通工具的朝代,真的是个闭塞的山头旮旯。靠着改革开放的春风,老百姓的口袋里鼓了起来,进入全民旅游的时代,因闭塞而保存的良好生态环境,却成了旅游者眼中宝。
驱车沿撩朱线来到上吴村的时候,因路边看起来不太适合文明停车,就一直往前走。结果不到百米左右就来到了淡竹休闲谷景区大门口。
景区门口看起来比较落寞,并无周末里想象中的车水马龙热闹景象。景区的繁华因为是旅游的兴起,但景区的落寞是不是也因为旅游的兴起呢?当各地类似的景点如雨后春笋地冒了出来的时候,没有了特别的优势,门票就成了挡住游客脚步的拦路虎。
售票处门口停着一辆没有熄火的轿车,交叉而过时瞟了一眼驾驶室的女司机并不熟悉。在靠阴的地方停好车下来的时候,那辆车下来一个法院的熟人,应该是一家人趁周末来景区走走吧,却被告知景区今天闭门谢客。打过招呼以后,他们一家驱车离去,而我们徒步往回走向上吴村。
到村口,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村民在自家门口洗一个长金瓜。见我们过来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。她说这个村就叫上吴村,那边建了景区以后,走的人多了,后来就渐渐地被称为石头村。2013年合并村的时候,和附近几个村一起合并为一个新的行政村——油溪村,因为穿村而过的油溪而名。
上吴村的村落不大,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普查时为“50户 ,266人”。房屋沿溪两岸依山而建,村中好多的房子都是纯石头加泥浆。现在看到几处悬挂有“传统建筑保护单位”的牌子。
一座看起来已经有了年头的石桥,连接起溪两边的房屋,桥头两百岁的古樟静静矗立着,看世间沉浮跌宕……
清澈见底的溪水成了朋友夫妻两的最爱,溪中的红鲤鱼大小不一,大的有几斤重吧,在水中和谐相处自由游弋,丝毫不受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打扰,该干嘛干嘛,摇头晃尾巴,一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样子,不管游客抖音还是微信,它自宠辱不惊。
我们最惊奇的是,这溪水明明是长流水,并没有形成有阻挡的“池塘”可以阻止鱼的离去。村里的老人说,这些鱼养了有几年了,不管狂风暴雨洪水猛泄,还是久晴无雨溪水艰难,它们总是不离不弃。谁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?鱼若有情,水枯石烂也不变心。同行的朋友问这是为什么?只能说,我不是溪中鱼,怎懂其中意?
今天带了一个大学生同行,对古老的石头石屋溪水并无太大的兴趣,对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的兴趣点表示着无声的抗议,大概这就是代沟。